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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楷的临习和创新

小楷不容易写好,要具有独特的风貌就更不容易了。普通的小楷只有三分至四分,一只笔的活动范围有限,怎样驾驭这枝笔是写好小楷的先决条件。上海名片印刷强调写小楷执笔不一定下拢,然腕要虚,掌要空,肘不必悬。古人有说写小楷亦必悬肘,这是没有必要的。因为只要腕虚莩空,对于 书写小楷的取势需要就已足够了。写小楷还必须能做到凝神静气,收视返听,只有这样,才有 可能神融笔畅,心躁气浮是不可能写好小楷的。 下面先讲小楷的临习。
⑴入门
学写小楷同写大楷不一样。员工写大楷是先从点画要求入手的,所谓起笔、行笔、收笔等。待 掌握笔致要领之后,再学结体,臂如欧阳询结体三十六法等等。而小楷的临习,则应从结字入 手,因为小楷字径不过三四分,要写得疏朗停匀,宽绰有余,确实需要大量的临习,才能办到。 宋姜白石说:临书多得古人笔意,蓽书易得古人位置。既然我们先要‘学好间架布白,因此可以 从蓽写入手。如果每天蓽写三百字,不用一年时间,当能掌握位置要领。如果要求高的话,最 好多选些善本,半年莩写一本,莩过几本帖之后,就可以对小楷的结体布白有较深的体会,同 时,也不会囿于一家,染上某些习气而难以摆脱。
華写只是掌握小楷结体的入门,通过摹写领会小楷结体的主要规范、法度。摹写有一定基 础之后,就要进行临写,进而脱开范本背临。经过这样临习之后,就箅奠定了良好的基础。

(2)提高
提高阶段主要是在笔法、章法、墨法上下功夫。

①笔法
通过華写、临习牮握结体要领之后,粗看上去字已初具规模,但由于功力不深,经不住细 看,究其原因就是点画笔致不到家,因此就需要在笔法上加深功力。第一步要做到笔笔规整停 匀,在此基础上求笔致的变化。因为如果点画完全规整停匀,就不免单调呆板。古人说:“所贵乎秣纤间出,血脉相连,筋骨老健,风神洒落,姿态备具。”当然,这不是单纯追求笔画的变化所 能达到的。因此,必须结合字的体势来考虑笔画。小楷以其小,每一笔画的走向,笔画与笔画 之间的间距,有时真是间不容发,在这种情况下,再要求每一笔画都有姿态,当然更非易事。要 做到笔画有变化,最主要的是注意运腕。高二适先生曾说:“小楷亦纯乎运腕,一涉指功即不能 成。”因此临习时要有意识地提高运腕的功力,使起伏顿挫分明,极力控制不假诸指功的机巧。 笔画的变化实际上就是笔法的变化,因此,要练习各种运笔的方法。运笔中主要掌握锋和势。 锋的掌握主要是起笔、收笔。起笔分逆入、顺入。逆入求其有质拙之趣;顺入以求其妍润。势 的掌握主要在笔的运行和走向,运行取涩势则求其古拙,反之以求其妍润光洁。如果一幅字中 逆入与顺入并用,涩势与平出兼通,自然就多一些变化。当然,这变化必须适当,必须统一在和 谐之中,否则就是过犹不及。
②章法
小楷在章法上需要考虑的问题大体上有这样几个方面,即行距、字距、天地留白,横直成行 或直成行横不论等等。横直成行的章法虽极尽规整,但乏生气,有的用影格,这不可取。因为 用影格虽能达到布白规整的要求,但嫌板滞而不自然,而且一用影格,也谈不上什么布白的功
夫了。
在章法上下功夫的第一步是要把一行字写直;第二步是要把字距、行距的疏密掌握好。密 者易,疏者难。如果行距很宽,疏疏朗朗数十行,乃至数百行,全凭目测,做到首尾如一,自然了 非易事,而且所留天地要尽可能宽一些,还要齐平。俗话说:“十年平头,二十年平脚。”要做到 平头平脚就必须有通篇考虑。每行开头注意齐平是比较容易的,而平脚就要在每行写到底以 前好几个字就要考虑它的疏密安排,如果等写到最后两三个字时再去硬挤硬凑,就会破坏和谐 自然的气氛。
章法和笔法也有关系,一般笔致纤细的不宜行距宽,笔致厚重的不宜行距密。因为笔致既 已纤细,行距再宽,通篇来看就显得苍白;而笔致厚重的如行距过密,就会显得黑压压一片,透 不过气而有压抑感。
③用墨
小楷的用饜也要求变化,因此一般用能使墨渗化的生纸,旦用墨锭研墨。研墨有浓有淡, 一般浓堪为宜。初学时堪浓会拉不幵笔,功力深了,自然可以掌握。如果墨的浓度是蘸墨太多 时着纸略有渗化的程度,则更易“秣纤间出”,体现行笔的节奏,既可排除板滞之病,又可使书作 更富意趣。当然,在未带握好行笔的节奏疾迟之前,这种墨色变化是不容易做到的。

关于小楷的创新

小楷的创新也不外乎从结字、笔致、舉趣、章法四个方面考虑。千余年来小楷在用笔和结 字上过于恪守规范,因此大有创新的余地。唐代孙过庭《书谱》上讲的“筘铸虫篆,陶均草隶”对 小楷创新也颇有启发。小楷历来属帖学,如考虑参以汉分、北碑笔意体势,可能会有蕴藉隽永 之致。此外,欲小字有大气象,必重舉气,这就要求既要笔致沉重,又要点画分明。由于流传墨 迹率多笔致纤细,因此如从汉分、北碑等广泛汲取营养也会有新意。